他脱下衬衫,滑入水中,很快地扑通了三下。他的胳膊在水中有力地划着。然后他从水中钻出来,爬上铺瓦凉台。他抓过一条毛巾,披在肩膀上。晚上的空气凉爽,每一滴水珠都好像是皮肤上的微型空调,他又看看夜空。四面没有墙壁,无遮无拦,但也没有凯特。
电梯的门打开了,杰克跨进公司的大厅,墙灯亮度打得很弱,黯淡的光影没有让他心烦意乱,原因是他早已心事重重。他顺着走廊朝办公室走去,在厨房停了下来,拿了一杯苏打水。平时即使在午夜,也有一些人在绞尽脑汁地赶不可能按时完成的任务,而今晚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吸烟会使你缩短十年寿命的。”科林翻过身来,兴致盎然地看着她裸露的躯体透露出的狐媚。
“你认识沙利文先生?他不在这里,他回美国去了。”司机热情的语调使卢瑟从沉思中醒来。杂草丛生的山丘脚下,巨大的铁门掩住了一条通向别墅的蜿蜒长路。别墅的橙红色水泥墙和18英尺高的汉白玉柱子,在郁郁葱葱的绿树丛中显得异常和谐,就像灌木丛中突起的一朵硕大的粉红玫瑰。